文/文刀贰

【资料图】

听惯了爱侣间反目成仇的故事，大家动辄谈爱色变，“恋爱脑”更是人群中的鄙视链底端。

但有一个天后，她还相信爱情。

“即便没发生在我身上，也不代表没发生在别人身上。”

三段轰轰烈烈的感情，数次三角迷局，与旧情人久别重逢。

选错过，脆弱过，但每一次都英勇，每一次都拼尽全力爱。

有人说她洒脱，有人说她是浪女。

今天，让我们在情路里寻找王菲。

01 少女时代

1969年，王菲出生在北京，母亲是文工团的歌唱家，父亲则是工程师。

因为父母都在外地工作，出生以后，她就被托付给了邻居大妈照顾。

后来大妈的亲外孙出生，她又被送去了托儿所。

4岁时，又被送去了上海的姨妈家，从此开始了寄人篱下。

直到上小学，才被父母接回了北京。

幼时，“父亲”在她童年的心中的存在感并不强。

小学时，父亲因为背景不好被下放。

等到上了小学，父亲又办了香港的移民手续，抛下母女南下。

往后的她便和母亲一起居住在北京。

高一那一年，一家唱片公司想要制作邓丽君的翻唱专辑，为了节约成本，他们打算找新人。

几经遴选，他们找到了王菲。

这个来自北京东直门中学的女生，嗓音清灵，模仿起邓丽君来惟妙惟肖。

就这样，模仿着邓丽君的唱腔，她一连出版了两张专辑，《风从哪里来》和《迷人的卡勒》。

长得漂亮，又是半个歌星，作为校园里十足的风云人物，追求者自然少不了。

而她倾情的是隔壁班高大英俊的排球手，每天一放学就跑去看他打球。

少男少女之间的情愫被她写进了日记本中。

直到有一天，母亲看到了女儿的日记本。

掌控欲旺盛的母亲，敏感而叛逆的女儿，母女之间的冷战一触即发。

从这以后，母亲勒令女儿停止心猿意马。

除了备战高考，其他一切免谈，包括唱歌。

一场初恋无疾而终。

1987年，18岁的她参加了高考。

传言她考上了厦门大学，但并没有入读。

总而言之，高考过后，她就被父亲带到了香港。

02 与窦唯：孤注一掷的多角游戏

18岁的高挑少女去了人生地不熟的香江，父亲先是给她报了模特训练班。

但因为无聊，外加语言不通，王菲半路便退出了。

后来，父亲又给她找了音乐大师戴思聪，开始了专业的声乐训练。

1989年，她在一个歌曲创作大赛上斩获铜奖，并于赛后获得了陈健添送上的一纸合约，进入了劲石公司。

同年，她以艺名“王靖雯”发表了专辑《王靖雯》。

歌手事业发展初期，她常常回到北京，每每回去，都会混迹于地下摇滚圈。

正是在这时，她结识了黑豹乐队，并与当中的栾树相恋。

但很快，她与栾树的恋情就“节外生枝”。

某天，在结束完一场演出后，乐队成员都已经累瘫了一地，他们把王菲和窦唯支出去买盒饭。

两个人出去了，当晚没有回来。

传闻，男生把女生带去了自家的四合院。

这一夜过后，王菲和男友提了分手，窦唯也退出了乐队。

但两人没有双宿双飞，因为他们之间，还横着一个姜昕。

窦唯有正牌女友姜昕，两人当时已经同居。

在自传小说里，姜昕记录下了这一场三人游戏。

初次告破，是因为王菲寄来的包裹。

里面是一张CD、一顶线帽、以及一封手写信。

窦唯不大慌张，他大大咧咧拆开信，瞥一眼女友的神色，问：“没吃醋吧？”

一边心不乱手不忙地将信展开，只见一纸的少女思绪。

后来，窦唯与姜昕依旧同居着，王菲的包裹也依旧寄着，每次都附带一封手写信。

而窦唯也依旧大大咧咧地把信拆给女友看。

这一个痴缠不休的关头，王菲在香港的事业平平。

经纪人把注意力放在了Beyond身上，他打算把王菲的经纪约转让给滚石。

知道此事以后，王菲一气之下去了美国留学。

但三人游戏没有因此散场。

1992年，窦唯组建了新乐队。

这一天，他们即将登台演出，姜昕充当成员们的化妆师，窦唯让她务必要来看演出。

但她来到演出现场时，已经曲终人散了，男友也不见人影。

一番询问之下，她才得知，王菲回来了，不仅看了演出，还把自己的男友带走了。

姜昕找到了两人所在之处，一番鸡飞狗跳后，王菲回到了美国，而姜昕与窦唯依旧同居着。

这一年，戴思聪给王菲分析了 一番香港乐坛的局势，劝她回来：梅艳芳宣布不再拿奖了，天后位置空了。

王菲听话回到了香港。

在恩师的牵线搭桥下，她有了新经纪人陈家瑛，并发行了新专辑，其中的一首《容易受伤的女人》爆红。

凭借着这一首歌，她霎时间爆红，跻身一线女歌手。

1993年，她出了一首由她作词的普通话歌曲《执迷不悔》。

这一首歌，被视作她对窦唯的告白。

1994年，她发表发行《胡思乱想》，开启了新曲风。

里面的主打歌《誓言》，是唯一一首普通话歌曲，由窦唯作词，王菲作曲。

她下笔时踌躇几次，终于下了：

读很久以后的故事，我们知道了，这些句子是谶言。

1994年9月，两个女孩逼窦唯作出抉择。

三人坐在那一个见证了太多风花雪月的四合院中。

窦唯说：“我爱你们，也知道你们都爱我。”

两个女孩让他二选一，他指了王菲，和姜昕说了抱歉。

两个女生都不知道，他们争夺的男生早已在这一场三人局纳入了新玩家。

在年初拍摄专辑《黑梦》的封面时，他与摄影师高原的故事线也开始了。

1995年，王菲回到北京小住。

一天早上，她从一间四合院里走出来，趿着拖鞋，头发凌乱，径直走向公厕。

不久之后，四合院里又走出来一个窦唯。

随着摄像机快门按下的那一刻，恋情公之于众。

1996年的年初，王菲怀孕了。

她本不想留下来孩子，但因为种种事情拖延，最终错过了手术。

结婚这一件事，是窦唯先开的口。

但想要临阵逃脱的也是他：“你考虑清楚了吗？我真的不是个好男人。”

浪子在承认自己是浪子这件事情上，总是实诚得过分。

1996年7月，他们奉子成婚。

次年的1月，窦靖童出生了。

他的“窦”，她的“靖”，他们的孩童。

但这一段婚姻没有因为孩子延续太久。

1998年，王菲和好友那英返回住所，看到了丈夫与第三者的苟且。

接下来，是俗烂的“抓小三”一幕。

次年的3月，王菲在东京开演唱会，窦唯也去了。

但庆功宴上，两人全程无交流，气氛十分冰冷。

记者想拍摄一张合照，未果。

过后两人也没有下榻在同一酒店。

过后不久，窦和高约会时被拍。

记者询问他女方的身份，他毫不遮掩，说：“我的爱人。”

女方则在被问到在一起多久时回答：“五年。”

他的“我的爱人”，她的“五年”，打破了王菲的爱情童话。

他们的五年情投意合，天生一对。

她的五年，仅仅是一厢情愿。

三月未过，她回到了北京置办了离婚事宜。

8月，她和窦唯离婚了，小童童辈判给了她。

窦唯无所谓，他说：“只要他愿意，随时都能够再当爹。”

9月时，她唱《百年孤寂》。

作词人当时也失恋了，他专此写了这一首歌，鼓励彼此都应该忘掉种过的花，拿得起，放得下。

03 与谢霆锋：梦中人，一分钟抱紧

1994年，王菲在红馆唱了那首给窦唯表白的《执迷不悔》，也唱了一首《梦中人》。

她不知道，台下有一个叫做谢霆锋的少年，从此把她当做了梦中人。

依旧是1994，她出现在了温哥华的“华南水灾赈灾义演”。

演出过后，一个14岁的小歌迷，请她在裤子上签名。

小歌迷叫做谢霆锋，那条心爱裤子，成为了他的珍藏。

谢霆锋的妹妹也曾透露，哥哥从14岁起就是王菲的忠实歌迷，家中都是对方的画报与CD。

1996年，16岁的谢霆锋出道了。

1998年，王菲在劲歌金曲上获奖，当时她与郑秀文有天后之争。

她获奖后，台下嘘声一片，谢霆锋在媒体上直斥郑秀文粉丝没有家教。

1999年，王菲离婚了，往后，二人的互动多了起来。

年底两人在某颁奖典礼上，坐到了一起，整场下来有说有笑。

跨年之夜，两人同台。

来到千禧年第一天，他们在又在某颁奖典礼上的庆功宴上一同开香槟。

千禧年的3月，万物复苏，春意萌动。

酒吧里，他们倾身向彼此。

这一幕，被媒体拍到了，两人没有回应。

直到6月。

《花样年华》开庆功party，两人都去了。

狗仔闻得风声，堵在各个出口。

凌晨时分，两人前后脚出来。

闪光灯如昼，慌乱之间，走在前头的王菲牵起了谢霆锋的手。

后来，大家把这一幕叫做“世纪牵手”。

人群当中，小谢被狗仔追问，他的回答是：“不是喜欢，是爱。”

“锋菲恋”的叙事正式开始了。

爱的纹身、爱的对戒、浪漫出游。

王菲来他的演唱会，他当场宣布写了一首《因为爱所以爱》送给她。

小童童幼儿园放学，他带着保姆车接送。

小童童的头发凌乱，被港媒多嘴，他怒怼媒体。

还有2001年8月，他花了80万竞得了情侣车牌。

可接下来，又是熟悉的三人局，又是熟悉的“你究竟爱的谁？”

2002年1月，张柏芝车祸入院，他及时前来探望。

被媒体逼问时，他把对方叫做“妹妹”。

3月，两人在谢的音乐工作室密会两个小时。

当月，在谢霆锋的音乐会上，张柏芝唱了“哥哥”为自己创作的新歌。

“哥哥”则在一旁为“妹妹”伴奏，好一番琴瑟和鸣。

而当晚，王菲没有在场。

时间来到3月23号午夜，谢霆锋驰车撞上了路边的花基。

事发之后，他因畏罪找了一名成姓男子顶包，自己则坐上了张柏芝的车扬长而去。

几天后，“顶包”被告破，此时的他已经与张柏芝跑到了曼谷。

有媒体打电话采访她与王菲近况，他说他不想说。

一直到3月28日，才承认了已分手的事实。

4月12日，他因顶包罪被逮捕。

凌晨时分，他被警方从张柏芝家中带走。

任谁都看得出来，他们关系匪浅。

但且慢，“锋菲”还没有演进成“锋芝”。

7月时，港媒爆料谢霆锋正在求复合。

他换了手机号，据说是为了躲避张柏芝的联系。

他换了车牌，换回了作为爱情见证的“FE1”。

12月，他们被拍到私会于陈奕迅的住所，旧情复炽坐实。

而张柏芝也通过媒体遥祝他们白头偕老。

可时间来到2003年8月，“锋菲”有一次滚落到了悬崖边上。

这一年的8月，王菲在上海拍摄电影时过生日。

谢霆锋没去，一个叫李亚鹏的男人去了。

而同一时间，小谢正在香港陪着契姐梅艳芳看皇马比赛。

此时大众未知梅姑已身患癌症，都以为“锋菲”横生枝节。

直到9月，梅姑方才道破自己已经患癌的消息。

大家都知道了，“梅艳芳插足锋菲”纯属于无稽之谈。

可到了11月，锋菲还是道了分手。

04 与李亚鹏：鸡同鸭讲陌路人

“我会在25岁那一年娶王菲。”

谢霆锋25岁时，王菲真的结婚了，但新郎不是他。

王菲和李亚鹏早已有过一面之缘。

那是1993年，还在上大学的李亚鹏在乌市置办了一场摇滚演唱会。

人潮人海中，李亚鹏见过了与窦唯同行的王菲，她的容貌从此烙印在了脑海。

2003年7月，锋菲恋扑朔迷离，前路一片渺茫，而李亚鹏也与周迅分了手。

当时的他，已时常与王菲一帮友人打麻将。

此后的他，陪着她过生日。

每天搜罗笑话，一天发百条笑话短信逗她笑。

她生病，他就赶来陪。

2004年初，王菲开巡演。

他推掉了自己的片约，自费买票送给自己的朋友，让他们来捧场，林林总总一共花了一百多万。

终于，等到西安演唱会结束后，有媒体拍到他们在同一酒店住宿，这段恋情告破了。

2005年的7月，两人结成眷侣。

他们搬进了新房，天后置办了全套的餐厨用具，从此宣布暂退歌坛。

她说她真的累了，该这样了。

第二年，李嫣出生。

谢霆锋这一边，也在2006年9月接受了张柏芝的好意。

两人结了婚，大儿子也于次年出生。

两人各有各的家庭与伴侣，仿佛就这样在人生路上就此别过了。

但王菲和李亚鹏，与其说是爱侣，不如说，更像战友。

他们的的女儿患有唇腭裂。

自产检时被查出来起，夫妻二人便四处寻医。

可不合适，终究是不合适。

李亚鹏希望做个功成名就的商人。

他以夫妻的名义，创办了嫣然天使基金会，救助患有唇腭裂的孩子。

但王菲对此兴趣无几，各中事物，她几乎不理会。

到了后期，李亚鹏开始了自己的商业之旅，搞旅游小镇，接各种代言。

他谎称旅游散心，拉上妻子出席一个活动。

王菲信以为真，身穿一身轻便的服装。

来到了现场，才知道是要让她给商业品牌站台。

以制造惊喜为名，他把品牌方的戒指放在一个装满了蝴蝶的匣子里。

一番侃侃而谈后，他让王菲打开匣子。

里面的蝴蝶，已经死了大半。

王菲心疼得不得了，也不理会他了，蹲下来把奄奄一息的蝴蝶一只只捡起来。

她读不懂他的宏图大业，而他也不懂她。

接受杨澜采访时，他被问到他最喜欢妻子哪一首歌。

他说“说不上来”，想了半天答了《传奇》。

但这首歌并非王菲原唱。

05 久别重逢：再见依旧红着脸

2013年，王菲在网上宣布，他与李亚鹏夫妻缘分至此，不再走下去了。

而那一边，谢霆锋与张柏芝也早于2012年，于在一片狼藉中，分道扬镳了。

久别重逢那一年，王菲44岁，谢霆锋33岁。

十一年前，她34岁，他缺席了她的生日，让别人趁虚而入。

2014年，她45岁生日，他没有再缺席。

他在社交网站上分享了一段自弹自唱的视频，歌名是《让我们走下去》。

9月，两人终于被捕捉到了亲吻的画面，一如那一年在酒吧昏暗灯光下，两人倾身而坐。

爱如从前。

记者是这样描述的：

“两个人坐在床上聊天，聊到兴奋处，王菲好像小女孩一样蹬着脚撒娇。”

“谢霆锋独坐窗边时，她来到他面前，主动附身给了他一个吻，然后便笑着跑开。”

久别重逢，两人不再如从前高调。

却时常被媒体或网友拍到甜蜜的画面。

他们一起吃路边的麻辣烫。

他们同游异国。

他们牵手散步。

天冷时，王菲想把手插进爱人的裤袋。

见已无她的位置，她把他的手从裤袋里抽出来，一起放进了上衣口袋里。

如今，两人因为王菲的私密账号曝光，上了热搜。

王菲退网8年期间，一直用私密账号记录着自己的爱情。

不再轰轰烈烈，也不再有闲杂人等。

这样的爱情，不需要那一纸婚书的认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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